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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p爱好取向广泛如非洲大草原
不会写pwp只会犯懒
小号:@啧_口责无凭
>> 想写一个没法靠“kufufu"蒙混过关的嗨嗨,写出来纯粹为了自己开心
>> ooc预警,OOC预警,OOC!
六道骸坐在他最痛恨的黑手党首领面前,架起了他的大长腿,假装自己正在幻术的美好世界里晃荡。他在会客的沙发上挑了个最潇洒最舒服的姿势坐好了,将三叉戟拿出来端详了半晌,然后又看了看手套上的污渍,最后还看起了袖口是否还是一如既往地平整,总而言之这一切不是在关注那该死的27岁的黑手党坐在他那该死的大的办公桌后写着他那该死的文件,更不是为了引起那冷漠无情的首领的注意。
一分钟过去了。
六道骸已经检查完了身上所有不该有的污渍。
五分钟过去了。
六道骸忍不住盯着沢田纲吉的发旋。他皱着眉头,想彭格列怎会有这么多奇怪的破事让一个才多少年纪的小破孩处理。六道骸想,他早晚要拎着沢田纲吉的领子,把他从这巨大的建筑物里带出来,然后让那些一天到晚闲着吃白饭的长老去处理这些玩意,毕竟这群人脑子里除了让沢田纲吉联姻就没别的。
二十分钟过去了。
“啊,骸,你怎么还……”沢田纲吉揉了揉眼睛刚抬起头就噤了声。长手长腿的男人缩在沙发上已经阖上了眼帘,优雅的坐姿也有了一丝危险的偏移,看起来摇摇欲坠。
骸是睡着了……吧。沢田纲吉打量着安静的男人;他清浅的呼吸,他长卷的睫毛,他高挺的鼻梁,还有那张终于闭紧了没有发出奇奇怪怪的笑声的嘴巴。
“六道骸?”纲吉又叫了一声,他又瞧了一眼六道骸手上的匣兵器戒指——那只猫头鹰的眼睛闪烁着微妙的紫色光晕——忍不住被这人的幼稚和嘴硬给逗乐了。
年轻的首领起了点不该起的玩心,摆摆手让巴吉尔退下,然后又亲手——好吧,不是亲手,而是用火焰,不然六道骸的腿可能又会磕到哪个奇怪的角落,或是干脆拖在地上,毕竟年轻的首领虽然拔高了个子,还是比不过六道骸——把他刚执行完任务的雾守托回了他的休息室里,放到了床上,再用被子给他盖好。
六道骸似乎还沉浸在梦乡里,享受着他的首领的亲手服务,如果勤恳的狱寺看到了绝对要跳脚着大喊“你有什么资格”。平心而论,沢田纲吉这次的服务水平稍微有了些提高,至少他没在把人搬到床上的时候把整个床单都掀反了过来,还能好好的把人塞在被子和被单的中间部分。
纲吉思索了一番是否要替骸脱掉他手上的黑色皮质手套,最后决定就让这手套留在他原来的位置。这装束虽然有点不同寻常,还有点像花孔雀开屏,但说实话……还是很配六道骸的。他将目光放在六道骸安安稳稳放在身侧的左手,盯着那从手套下一点青色痕迹的血管,还有那骨节突出的手腕和松松垮垮拢住的手掌。
他的雾守安全的回来了。想到了这里,年轻的首领露出了公务繁忙下难得的一点笑容。
>>
六道骸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。
好吧,在沢田纲吉刚抬头的时候闭上眼睛假装睡觉就有够蠢的了,还用幻术给自己加了一层伪装更是没有必要。这些还能勉强叫做不能被沢田纲吉看低,毕竟自己一天到晚宣称“最讨厌黑手党”,怎么可能坐在沙发上等彭格列等二十分钟。但是沢田纲吉简直越老心越大,竟然把他抱进(四舍五入的话,也大概可以这么算)了沢田纲吉的卧室里。
六道骸躺在床上,幻术掩盖下的他简直羞愤欲死。
这样就算了,可是为什么他就坐在床边开始办公了?
这样就算了,这人还故意的点起了戒指的火焰,弄得室内全映照着温暖的橙色,大空的火炎将他那点微弱的幻术痕迹都完全笼住,这下就算是最精湛的幻术师也没法瞒天过海,要想不惊动他的走开是不可能了。
六道骸缓慢的吐了口气,郁闷的在心底认输了。
行吧,彭格列,这次是奸诈的你赢了。
他缓缓地睁开了眼,就看到沢田纲吉正坐在床边盯着他。
“诶,骸你醒了?”他说道,十分自然的探过身子来,露出了一个真诚的笑容,“去法国辛苦啦。”
六道骸坐起了身,他伸手捋了把散落在眼前的靛蓝色发丝,无语地看着纲吉耀武扬威地熄掉了戒指上的大空火焰,忍不住别过了头:“哼……还不是和往常一样。”他的耳朵却红了起来。
纲吉继续笑盈盈地说道:“旅途漫长肯定辛苦了,不然骸怎么会这么累。”
六道骸抽出了那份已经印上了任务目标的火炎印记的合同——鬼知道他是从哪个幻术的空间里抽出来——丢给了纲吉,自己则迅速而悄无声息地站起了身,假装他还是那个衣装笔挺的雾守大人。
纲吉也不戳穿他,简单的浏览完了文件内容。不过显然年轻的首领心思也不在这上面了,他的心正活络着呢。
六道骸已经移到了纲吉的那一侧床边,正居高临下的说道:“沢田纲吉,想必你的脑子已经空空如也了。”他恢复了平时那个有点点趾高气扬的样子,嘴角也带着高深莫测的笑意,可惜话语的内容却有一丝微妙,让那本来刻薄指责的语气也显得有一些后劲不足。
纲吉“啊”了一声;他无辜的眨了眨眼睛,却没有任何回应,好像对于六道骸的指责一无所知一样。
所以他特意加快了处理那群愚蠢的黑手党是为了什么?赶在午夜之前回到彭格列又坐到首领办公室是为了什么?六道骸有点恼羞成怒,他嘴角挂着的笑容却不断的加深了:“kufufufu……果然黑手党没有一个好相信的——”
沢田纲吉打断了他的话:“骸。”
他轻咳了一声,刚刚那副计谋满腹的模样终于消失了,有点卡顿的说道:“嗯——骸,我把你放到床上……嗯,你觉得是为什么呢?”他又无辜的眨了眨眼,不过这次脸颊终于红了起来,“毕竟我们都交往了五年了。”
END
然后他们干了个爽。
大概半年前听到嗨嗨的个人独白广播剧,觉得这个人真的是口嫌体正直,于是很想描述一个被直球打败的嗨嗨(
final复习的我失去知觉……嗯……还是没复习完(im in desperate need of sleep...